近日讀到作家韓素音的孫女Karen Shepard寫的一篇有關她和媽媽的散文。很好看。好看是因為文筆好，寫得好，韓素音的孫女也是位作家。
文章好看，可能也因爲它滿足了我的一點偷窺慾，因爲文中揭示了韓素音不為人知的一面：她的brutality – 對別人不留情面的批評和對親人的傷害。
韓素音以她的愛情故事作藍本寫成小説“生死戀”，成爲她最廣爲人知的作品，小説被拍成電影，紅極一時。我在電視上好似也看過這部電影。但韓素音後來在六七十年代到訪中國，為毛澤東治下的政權歌功頌德，爲人咎病。
沒有人是完人，每個人都有優缺點，但如果連親人都不留情面，這種缺點就似乎大了點。
我不相信人頭上的光環。
話説回來，Karen Shepard這篇近乎獻給母親的文章叫Dragon Ladies，寫得真好。